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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区停下。
王诗柔来到最高层的阳台，给王晴打去电话。
“妈……”
听出她情绪不对，王晴声音顿了顿。
“怎么了？”
“……”
王诗柔捋过额前的头发，犹豫片刻，还是颤动着开口。
“妈……李舒虞她，回来了……”
“你说什么？！”
王晴吼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杯子破碎的声音。
沉默许久，王晴这才回过神，喑哑的开口。
“你，见到她了？”
“没有。”
王诗柔摇头，组织着语言，“我看到了她画的画。”
“画？”
王晴怔住，短暂的愣神后又想到了什么。
“那个小畜生是喜欢画画……”
王诗柔也冷静下来，继续补充，“那些画上没有署名，可我认得出来，我……”
“别急，别急。”
王晴安抚着，不断踱步，“一些画说明不了什么。”
“就算那个小畜生回来了，她也是个神经病，什么也做不了，不用担心。”
王诗柔摇头。
“妈，我不怕她针对我，我怕她对凡凡……”
王晴沉默了，
精神病，复仇，同归于尽……
这些词汇在她脑海中肆虐。
身为外婆，她对沈思凡的爱不比王诗柔少！
“这样，明天你就去公司把近期的事务交代一下，也不要让凡凡乱跑。”
“恩”
王诗柔点头，
事到如今，她根本不清楚李舒虞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或者说，
她不确定李舒虞到底有没有回洛邑！
念此，
王诗柔拿出手机，熟练的拨打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
男人的声音很沉，带着少许的不耐。
“李舒虞他们，可能回来了……”
“可能？”
电话那头的男人有些疑惑。
王诗柔五指攥紧，声音低沉喑哑。
“我让你给我查！给我查清楚她到底在哪！”
“明天给你答复。”
男人说罢，直接挂断了电话。
王诗柔像是被抽干所有的力气，瘫坐在阳台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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