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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没留个心眼。”
“想不到他真是这样的人,伪装得挺好啊,我真的是瞎了眼了。我被他害了倒无所谓,只是连累了兄弟你。”
“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有些人城府太深,隐藏得很好,换谁也看不出来。”
“要是能出去,我倒是想问个明白,枉我这么信任他。”
我又想起了那个梦,下一步他们是不是就要放火烧掉这棺材,焚尸灭迹了?我一阵胆寒,难不成这梦真的要成真了,要是他们真放起火来,在这棺材里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不被烧死也会被烟呛死,最后连渣都不剩。
又或许刚才那个根本就不是梦,它就是真实的,这不棺材不是已经被钉上了吗?可是这大块又是怎么回事,刚才身下明明是一个胡子拉荏满脸皱纹的老人,怎么现在变成大块了,难道刚才的还是幻觉吗?妈的,这都是哪跟哪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似的,头痛。
一阵沉默之后,大块先开口了:“刀呢?”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我们还有刀,有点小兴奋的说:“对,我们还有刀,刀在脚下面的背包里。”
随即燃起的希望被现实无情地扑灭了。两个人挤一个棺材太窄了,进棺材的时候把两个背包都扔脚跟下面了,这么窄的空间转个胳膊都困难,更不用说要把后面的背包弄上来了。我们努力的试了好半天,发现根本就不可能把背包弄上来或把刀拿到手。
我们一阵沮丧,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没了,那种希望燃起了又绝望的感觉真不好受。
我们想了好久,实在是想不出出去的办法。大块身子不停的扭动起来,我说:“大块你干嘛,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做运动。”
大块呸了一声说:“运动个屁,你饱汉不知饿汉饥,你压着我这么久我一动都动不了,骨头都痛了,要是能翻个身就好了,不行的话能侧一下身子也好啊。”
我一听这确实是我的不对,忽略了他的感受,再怎么说我也是个一百多斤的人啊,他虽然个头大,但一直这么压着换谁都爱不了啊。正要开口安慰安慰他,突然想到他刚才提到侧身,侧身,对哇,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这上面的路走不通了我们可以尝试下走侧面啊,说不定侧面这两块棺材板没那么结实呢。
我把这个想法跟大块一说,大块连声叫好,激动得想拍大腿,却不料一肘撞在棺板上,痛得“哎哟、哎哟”的直叫。
我们用手向两边顶了顶,发现很难用得上力。看来必须得把身体侧过来才行,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