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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的学术环境里待久了的原因，程亮爱面子的同时心思也非常的敏锐细致，多方面地为其他人着想。
这种品质是好的。
没有恶意。
纯然的善心。
还会主动给人台阶下。
但是，乔白确定自己在对方的心里应该是一个很奇怪的形象。
奇怪到……乔白都无法判断。
“我就是有点胃疼。”乔白随意地找了一个借口。
恩。
以前的他的确有胃病，没办法，这是霸总们身份的标配（划掉）
所以乔白对胃疼的感觉挺熟悉的。
三言两语的描述，就成功地让张女士和程亮都相信了，他的确是胃病突然发作了。
胃疼不是病。
疼起来要人命。
“那就好那就好。”张女士先是松了一口气，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就好。
紧接着张女士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乔白：“你才刚刚成年，好好的怎么会得胃病？是不是从福利院出去之后一天三餐都不好好吃？”
“我早就和你们说了不要省钱不要省钱！健康才是根本！你是御兽师，国家发放的补贴和安排的工作不说多好，吃饭是够了的，你说你省这个钱干嘛？”张女士说着自己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说是这么说……张女士也知道，从福利院走出去的孩子想要打拼出来不容易，仗着自己还年轻，下意识地就会在一些不必要的地方节俭。
年轻的时候身体好，还看不出什么。
可是等到年纪到了……
张女士本来是想安慰自己的，可越想越气，最后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乔白。
乔白也没生气。
“哈哈，我知道啦张妈妈，别担心，我现在天天都吃得饱饱的，你放心好了。”乔白笑眯眯地说道：“其实我不怎么经常胃疼的，真的。”
张女士闻言张了张嘴，最后选择放过了这个话题。
“伱这孩子……算了，你心里有数就好，一定要好好地对自己，懂吗？”张女士想到乔白给福利院的捐款，还有乔白现在的身份，觉得乔白说得还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但是该叮嘱的还是要叮嘱就是了。
“以后有空给我打打电话，有不舒服的地方早点治疗，你的身体要好好的啊。”
乔白连连点头。
随即看向一旁的程亮。
然后乔白就发现……为什么程亮看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