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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没有打断她的节奏,她只是毫无感情地丢出了一句话,让沈立离开。
上官海棠追了上来:“伯母,是我。”
听到她的声音。
路华浓手中的动作才停滞了一下。
木鱼声中断,檀香依旧充斥着整个屋子。
“海棠,一刀早上已经出去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路华浓缓缓睁开双眼。
说到归海一刀的名字时,她的声音才有了些感情波动。
“那一刀这几天怎么样了?”
上官海棠对此并不意外。
对归海一刀的情询问起来。
路华浓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还在练习阿鼻道三刀,清醒的时候会短暂地回到我这里。”
“上次隔了一天一夜才回来。”
她的语气里带着些无奈。
上官海棠秀眉紧紧蹙起,脸上担忧之色更甚,幽幽地叹道:“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如果他没有找到那门邪魔刀法的秘笈就好了……”
路华浓沉默了片刻。
轻轻叹息了一声。
然后便继续阖上双目,手中佛珠一颗一颗地转动着,木鱼敲击声再次响起。
沈立不由嗤笑一声:“你把真相告诉他不就得了?”
说罢。
他也懒得再废口舌了。
直接转身走出了水月庵。
在外面一张陈旧但很干净地蒲团上盘坐了下来。
木鱼声短暂地响了两下。
就又停了下来。
路华浓一双看似古井无波地眼睛骤然瞪大,情绪复杂,身体也猛然一颤,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终于回头看了一眼。
不过只看到沈立的一个衣角。
顿了顿,她立刻求救般地拾起木槌,开始敲击起来,只是频率和力度都要大很多,而且一点都不均匀。
上官海棠不由一脸懵逼:“什么真相??”
她看向路华浓显得很慌张的背影,对方似乎没有继续搭理她的意思。
所以她只能跟出去。
坐在沈立旁边的另一个蒲团上,好奇地问道:“沈立,你说的真相……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伯母听到以后会这么激动?”
沈立淡然一笑:“等归海一刀回来了再说吧。”
“不然那个女人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