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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证明了整合式民主政治活动的成功。1914年,只有在几乎尚未认真着手使贫穷公民认同于国家的地方(例如意大利)或者在几乎无法使贫穷公民与国家和政府产生认同的地方(例如捷克人的情形),民众才会对战争漠不关心,甚至反战。大规模的反战活动,要到很久之后才真正展开。
由于政治整合成功了,各政权因此只需面对当下的直接的行动挑战。这种不安状态的确在扩散,尤以战前最后几年为最。但是,在资产阶级社会核心国家尚未陷入革命或准革命的局势下,它们只能构成对公共秩序而非社会制度的挑战。法国南部葡萄酒农的暴动,奉派前往镇压他们的第十七团的兵变(1907年),贝尔法斯特(Belfast,1907年)、利物浦(1911年)和都柏林(Dublin,1913年)的几近全面罢工,瑞典的全面罢工(1908年),甚至巴塞罗那的“悲剧周”(tragic week,1909年),其本身都不足以动摇政权的基础。尽管它们的确很严重,而且还是复合经济的脆弱程度的征候。虽然英国绅士素以冷静闻名,但是当1912年英国首相阿斯奎斯(H. H. Asquith)在宣布政府决定对煤矿工人总罢工让步时,他还是哭了起来。
我们不应低估这类现象。即使当时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在战前最后几年,他们已经常可感觉到巨变之前的社会骚动。在这些年间,豪华饭店和乡间别墅都会不时发生暴力事件。它们凸显了“美好时代”政治秩序的无常和脆弱。
但是,我们也不要过于高估它们。就资产阶级社会的核心国家而言,破坏“美好时代”稳定(包括其和平)的,是俄国、奥匈帝国和巴尔干诸国的形势,而非西欧甚或德国的形势。在大战前夕使英国政治形势陷入危险的,不是工人反叛,而是统治阶级的内部分裂。极端保守的上议院对抗下议院,军官集体拒绝听命于致力实现爱尔兰自治的自由党政府,因此形成了宪政危机。无疑,这样的危机部分是由于劳工动员,因为上院想要盲目抵制却又无力抵制的,是劳合·乔治的杰出煽动能力。劳合·乔治的方法,旨在将“人民”留在统治者的系统组织内。不过,这些危机之中最后也最严重的一个,其起因则是自由党员在政治上主张(天主教的)爱尔兰自治,以及保守党员支持阿尔斯特地区的新教极端分子对爱尔兰自治进行武装抗拒。议会民主这种程式化的政治游戏,自然是无力控制这种局面,就像我们在20世纪80年代仍可看到的那样。
虽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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