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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难度。”
他委婉的说道：“虽然我对魔药学的涉猎不多，但也知道，现在的许多魔药都是一代代摸索得出的最优解。”
艾维坚持道：“没关系，姑且试试嘛......而且我也有一些想法了。”
“好吧，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格林德沃也没有再做劝说。
老人大概也明白，艾维的底气很可能来自约柜中的圣经。
而且不管怎么说，有想法也算好事。
毕竟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还算比较容易的，后面两个才是一个比一个难......
“其二，是重塑灵魂雕塑的问题。重塑的过程，就像是你在从下往上盖一座房子。从地基处就要保持每一步扎扎实实不能出错，不然前面任何一点微小的失误都会导致整座灵魂雕塑的垮掉。”
“所以，你在雕琢的时候就必须对完成后的样子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不可能凭借自己的感觉去胡乱拼凑。”
艾维理解得很快：“意思是，还需要一个成品的概念图？或者说操作指南？”
他想起了前世胶佬们拼模型，不管细节处怎么打磨，最后都需要一款说明书用来拼素组或者完成最后组装。
如果放任自己发挥想象力或者印象流，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最后会拼出个什么东西出来......
格林德沃点头：“是的，但问题是没人能够给出来这种‘灵魂概念图’，因为医生护士乃至亲人眼中的他们，也可能是不真实的不完整的他们。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自己本身。”
艾维听懂了，他一脸无奈。
这特么不是正好卡住了？
想治好隆巴顿夫妇，就先要做到对他们的清晰认知。
而想要做到对隆巴顿夫妇的清晰认知，那就要先治好他们......
艾维忍不住吐槽道：“这可真是一个好完美的逻辑闭环......”
格林德沃显然也明白这点，他一脸笑容打趣道：“现在，你明白灵魂的麻烦与复杂了吧？”
“谢谢，已经在打退堂鼓了。”小声吐槽了一句格林德沃听不懂的话，艾维又愁眉苦脸的想了半天，只感觉烦躁的很。
他心头有一缕模模糊糊的灵光，但是怎么都抓不到。
叹了口气，少年问道：“那第三个问题呢？”
格林德沃没说，只是调皮地眨了眨眼：“你的朋友们回来了，改天再说吧。”
说完，双面镜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