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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陈先生,您有什么话,您讲。”
“你们镇上不太平,镇上酒店刚刚起火,烧死了许多人,那场火烧的很古怪。这个时间点,在家里办丧事,如果到了晚上,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如果可以,丧事最好一切从简,在天黑之前,就火化了。又或者弄到县城里殡仪馆去办,总之不在镇上办理就好。”
“啊?这……”老板娘愣了愣,反应过来,看了我两眼说:“谢谢您陈先生,这个事等我公公回来了,我回跟他们商议一下的,谢谢。”
商议?
对于本地习俗我不是很了解,但多半也会有搭灵棚和停丧这些事。
并未活着的人,刚死了至亲,连最后的葬礼都一切从简的话,活着的人多半感情上过不去。
这葬礼,八成还是会在家里操办。
能说的都说了,我“嗯”了一声,拧开酒瓶,仰头灌了一口说:“你家处理丧事的时候,如果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难以解决的古怪事情,你就默念东皇无极童子。”
“啊?难以理解的古怪事情?”
“东皇无极童子?”
老板娘处在悲伤当中,瞥了一眼她老公紧搂着的尸体,迷茫的看了我两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眼露惊恐的打量了几遍我的行头,两腿发软的倒退了几步,不自觉的嘀咕:无常索命嘛!
看着她腿软倒退,听到她下意识的嘀咕。
我没有用他心通,也知道我这一身金色“无常袍”的打扮,可能让她联想到了什么。
估计她还在怀疑,我是传说中的无常?
我再次嘱咐了一遍:“你家处理丧事的时候,如果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难以解决的古怪事情,就默念东皇无极童子。”
“嗯……嗯……”老板娘敬畏,紧张,恐慌,迷茫的点着头。
我也没多留,背着鲁班剑匣,提着酒瓶,灌了一口酒,朝街面几十米开外,人群围观的一个巷子口走了过去。
那边巷子口,一辆电动自行车歪倒在地上,提着头盔的中年人,愣愣的傻杵在一旁,痴痴的念叨着:我没撞到他,是他自己摔的。
车子两米开外,解彪侧躺在地上,匕首卡在“裤裆”的部位。
血染红了裤腿,地面流了一瘫的血。
跟解彪打架的那个人,傻坐在三米开外的墙边,靠着墙,呆呆的望着那边,不停的对吃饭的另外三个人说:彪哥,是自己摔的,自己摔的……
本来一伙吃饭的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