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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眼力。
陈玉衡与钟元望向杨破虚的目光亦是变得淡然无奇，尽管他们都尽力掩饰这种转变。唯独钟元示意周云鹤务必将杨破虚礼待有加。
“杨真人，还请勿要介怀，他们皆是俗世商贾，对于武道乃至修炼之道所知甚少，故而我兄我俩便未与他们提及您的事迹。”周彤悄然靠近杨破虚，低声解说道，“此宴过后，我会另择良辰吉日，单独请您品鉴。”
“无妨，在下理解。”杨破虚轻轻点头，面上并无愠色。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一个名为陈玉衡的人物身上，察觉到此人面色略有异样。
“陈师兄，何故中途离席，不再畅饮？先前不是还言今日难得相聚，定要好好痛饮一番么？”钟元看向陈玉衡询问道。
“唉，实不相瞒，我已有数月未曾沾酒，刚才饮下一杯后，需稍作调息化解。”陈玉衡解释道。
“陈师兄，我们毕竟多年挚友，不妨直说，莫非你的修炼出了岔子？”李金澜紧盯着他问。
“若是修炼上的顽疾复发，那你便先歇手罢，想来周掌教也不会责怪于你。”李金澜直言道。
“修炼顽疾？何出此言？”周元枫疑惑地问。
“乃是胆窍之疾。”李金澜苦笑一声，续道，“陈师兄去年体察时发现了胆窍结石病症，自此戒酒，因一旦饮酒，胆窍之疾便会发作，疼痛难忍。今日若非周掌教设宴，陈师兄断不敢轻易破戒。”
“原来如此，那便改以灵液代酒吧。”周元枫建议道。
“周掌教，在下失礼了。”陈玉衡面带歉意回应。
“有何失礼之说？不过说起这胆窍之疾，发作之时确是剧痛无比吧？”周元枫关心地问。
“确实疼痛难耐，不过通常会在夜深人静时才真正发作。”陈玉衡无奈一笑。
“哈，看来此刻陈师兄心中已生惧意。想当年，他曾因饮酒触动胆窍之疾，疼得呼天抢地，也正是那次之后他决心戒酒呢。”李金澜大笑，言语间带着一丝调侃之意。
“陈掌门染上胆窍结石之疾，恐怕是修炼不慎导致吧？”周彤凝视着陈玉衡问道。
“正是因此。”陈玉衡如实回答。
“那陈掌门为何不去借助医术驱除体内结石呢？”周彤追问。
“周姑娘有所不知，世俗医术中虽有取石保胆之法，但成功率极低，且结石复发的概率高达五六成以上。”陈玉衡苦笑解释。
“啐！你这厮分明就是畏惧施术之痛。”李金澜故意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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