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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长辈各自守在自己的门派也是许久未见,一朝得见旧友纷纷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只在月上中天时慕清规听到了自己师尊带着醉意诵了一句诗文。
真稀奇,慕清规开着窗跟自己师姐感慨,原来师尊会文化课啊。
木越灵倚在窗口闻言笑起来,溶溶月色下,几个小弟子也起了心思,纷纷走出房门学着自己长辈们举杯邀月,然后醉倒到了第二日的黄昏时候。
落日熔金,兰祁被携着冰雪味的袖风唤醒,他迷蒙着睁眼,总觉得融进去了些自己熟悉的味道。
他拄着木剑爬起来,剑柄上绑着的长长飘纱还有一半缠在他身上。
噢,这好似是当时起哄让他剑舞的时候绑上去的......是谁的东西来着?
宿醉刚醒,脑子还不太灵光的兰祁慢吞吞解着飘纱,如雾一般的轻纱随风而起,尾端正好飘到一只如玉的手中。
来人携着一身冰雪凌冽寒意,像是刚从雪峰上下来没多久,眼睫上的雪花还没完全消融。
纤细身姿腰背笔直,一身水墨清雅味道,单手握住了一截轻飘飘、带着甜香的绡纱。
背后是盛大浩渺的落日,手中是温软甜媚的软纱,偏她不似凡尘人,雅致的连绡纱夕阳都清淡了三分。
是他的小师姐,兰祁回过了神,鼻尖才分辨出了那股白山茶的花香。
捏了捏剑柄,兰祁垂下眼睫扫了扫,薄唇轻启,吐字有些不稳地开口,“小师姐,你手里......是什么?”
慕清规应了一声,松开手里的绡纱,不顾另一只手上拼命挣扎地某个小东西,毫不费力地提到自己眼前,看了一眼,回答道:
“啊,这个啊,我也不知。”
兰祁又看了一眼那一团脑袋上紧紧贴着头顶的狼耳,还有□□夹着的雪白狼尾,沉默了一瞬,复又开口:
“那好似......是白狼族的幼崽?”
是吗?
慕清规提着一小团颠了颠,直颠得小孩炸毛冲她外强中干地呲了呲牙,然后评价道,“怪可爱的,会呲牙还会掉眼泪。”
“......小师姐,你酒还没醒吗?”
“不,我没醉。”
兰祁深吸一口气,“那就把白狼族的幼崽还回去啊,你从哪抓来的这孩子!”
慕清规反手把小团子伸出来挠她的爪子打掉,仔细想了想,“嗯......我去雪峰上打坐,到了之后......遇见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