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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结契,没被选入青梧宫,更没听过奚茴的事迹,也不认得她。
他恭敬地对奚茴说:“就……那公爷来繁城不就为那些事嘛。”
说完一旁的应泉咳嗽一声,沈秋招知自己失言,脸上刹那红得滴血,低下头只带路不再说话了。
奚茴又问了他两句,见沈秋招不说话了,便朝应泉投去一眼,走到他跟前问:“为何不能告诉我?
豪掷千金只为摸人家的袖子,她那衣服难道是天上的云霞织成的?”
应泉眼神闪烁,他朝奚茴看了一眼,微微蹙眉说:“我们到了。”
信符上所说张员外死的地方就在他们面前,是个六层高的八角青楼,名望春楼,檐下灯笼撤了一半,对外昭示暂不做生意,大门紧锁,一旁侧门前站着个弓着背的男人,见他们过来了连忙迎上。
“仙使!诸位仙使终于来了!”
那男人点头哈腰道。
谢灵峙跟着人进了望春楼,自十五岁出行云州,入青楼捉鬼不下二十回,早已习惯,其他人也都较为淡定,不会好奇四下看。只有沈秋招与奚茴从没来过,前者懂些,脸通红,大气不敢出,奚茴则睁圆了双眼,从头到尾看个仔细。
她还没见过这种地方,如塔一样,楼层内中空,梁上挂着红绸编绕成的牡丹花,丝缎顺着八条柱子挂下。一楼正中间有个舞台,台子上还有一汪小水池,池中撒了花瓣,池旁落了薄纱,台下围绕着小桌数十张,也不知用来干什么的。
望春楼的老鸨听说行云州的仙使们到了,连忙从二楼卧房出来,提着裙子跟上。
上楼的廊道窄,一行人走成了一排,奚茴在最后面,离了前面几人十步左右。老鸨跟来时,正看见她伸手拨弄了一下从六楼梁顶挂下的珠帘,她连忙上去打招呼:“仙使,这都是廉价的珠子,装饰用的,好些天没擦拭,必落了灰,莫脏了您的手。”
奚茴朝身后看去。
老鸨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许是因为自己楼中死了人,这几日操心许多,故而显得疲惫苍老,又穿得粉红,像蔫儿了的月季。
奚茴眨了眨眼,又拨弄了一下柱子旁的绸缎问:“那这个呢?做什么用的?”
老鸨解释:“我们楼里有个莺红,擅飞天舞,有时就借着这个绸缎从楼上滑下,跳舞去。”
奚茴哦了声,又指着一楼堂内小池问:“那个池水呢?”
“那……那是,是姑娘们戏水,供老爷们取乐用的。”
老鸨说起来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