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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尖碑,各色俱全的冰淇淋,人世华而不实的包装盒。
我想弗雷泽并非有意要伤害我的感情,他只是在这儿见到我感到十分意外罢了。
“打从大战结束后,我就来欧洲了。”我说。
“是吗?在干什么?”
“我跟你在我结婚那天见过的那位亚美尼亚律师有生意上的联系,你还记得吗?”
“啊,当然,你结婚了。你太太跟你一起在这儿吗?”
“当然,她在拍电影。也许你在影片《孤儿》中看见过她。那是部描写流离失所的人的片子。”
“没有,说实话,我没有看过几部电影。不过听你说她是个女演员,我倒不感到奇怪。她非常漂亮,你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爱她。”我说。
仿佛这就是回答!可是,要是我不愿跟弗雷泽多说,你能责怪我吗?如果我一开口就解释说她也爱我,不过爱我的方式像巴黎是人的天堂一样,或者说考虑到她专心致志的事业,她只能做到这样——爱情就是对专心致志事物的爱的胜利。也就是那天下午在土耳其浴室里明托奇恩说的主导思想。我可不打算跟弗雷泽讲这些。每当我跟斯泰拉提起这事——我只是偶尔提起,或者是试图提起——我听起来简直像个狂热分子,也许在她听来是如此,就像别人在我听来那样,把他们极力想兜售给你或者招募你去卖命的观点吹得天花乱坠。这仿佛使她成了一面镜子,从中我可以看到自己昔日的固执,以及犹豫不决时会是什么模样。我们在阿卡特拉躲在那日本人别墅的花园里时她讲得对,她发现我们俩很相似。我们俩确实如此。
不过,尽管我不是世界上最诚实的人,但也不想撒谎撒得比一般人多,可是斯泰拉却不是这样。当然,你可以把它称之为谎言,也可以美其名为幻想的保护伞。我想我还是比较喜欢第二种说法。斯泰拉让人看起来既愉快又坚定,她要我也显出同样的神情。她坐在客厅里鸟胸式的火炉旁,坐在那张英国老绅士赖赫斯特警告过我——使我不快——说那是张真正的奇彭代尔[16]椅子上。她镇静、聪明、有魄力、生气勃勃、非常漂亮,这就是她要给人们的印象。这是个幻象。这自然往往就得让我花点工夫才能弄明白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着摄影棚里所发生的事,对当天的笑料发出出自肺腑的清脆笑声。那么这一天我又干点什么呢?哦,我大概跟一个曾在达豪待过的人会了面,跟他就销售德国牙科器材谈了谈生意。这大约花掉一两个小时。事完之后,我也许去了卢浮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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