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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呢?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那就先待着吧。这儿有一位同情者,只要弗雷泽跟他讲一声,他会供你暂住一段时间的。”
“我很乐意,十分感谢,赛维斯特。这位同情者是谁呀?”
“是老头子[2]一位多年的朋友。他会给你安排的。我不想看到你这样浪荡下去。”
“哎呀,谢谢了,赛维斯特。多谢了。”
于是,弗雷泽随后便来带我去见那位同情者。他叫帕斯拉维奇,是个和蔼的南斯拉夫人,住在科尤坎那边一幢小别墅里。他嘴角有深深的皱褶,上面长着纤小发亮的胡楂,就像晶石洞或岩石世界里的奇观,满布着细小的晶石。他是个颇为独特的人,他的头就像洋葱,头发剪得短短的。我们在花园里见面时,他的头顶一直在冒热气。
他说,“十分欢迎你。有你这样一位同伴非常高兴。也许你可以教我英语吧?”
“当然可以,”弗雷泽说。弗雷泽的模样也变了。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咪咪管他叫“传教士”。他双眉之间聚着深思的皱纹,那样子确实像个牧师。也像个南北战争时南部联军的军官。他显得心事重重,似乎在专心思考一些重大的事情。
他把我留在帕斯拉维奇这儿便走了。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寄存或保留在这儿似的。可是我已经疲惫不堪,不太在乎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了。帕斯拉维奇带我看了房间和花园。我呆呆地望着那些小鸟,关在笼子里的和自由自在的,还有在花丛中和多刺的仙人掌之间飞翔的蜂鸟。墨西哥神像有的躺卧在草丛中,有的站立在小径旁,它们揪住自己,在泛蓝的氤瘟中凉凉它们的热腾腾的牙齿和舌头。
帕斯拉维奇是个和蔼、多虑、温顺而又顽强的人,他为南斯拉夫的报刊访遍了整个墨西哥。他自称是个布尔什维克和老革命,其实他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如果我见过那种人的话。样样事情都能使他感动,眼泪就像松树流出松脂那样没完没了。他弹钢琴,弹奏肖邦[3]的曲子,在弹一首进行曲时,他对我说,“肖邦的这首曲子是他同乔治·桑[4]在马约卡岛时,在一场暴风雨中创作的。当时乔治·桑正在地中海上航行。她回来后,他对她说,‘我还以为你淹死了呢!’”他用他的墨西哥鞋子踩着踏板,这让人想起悲剧中的尼禄。帕斯拉维奇最爱法国文化,极想在这方面教导我。实际上,他对教学着了迷。老是说,“给我讲讲芝加哥吧。”“给我讲讲格兰特将军[5]。我也会教你的。我会告诉你丰特奈尔[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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