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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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哑的声音接了电话。“我是迈克·多兰。”我拿出自己最迷人的嗓音。“早上好，多兰先生。我叫艾利·福尔曼。我有个数码录像带需要处理一下。但愿你能帮个忙。”
“你是哪个司法机构的？”
“我……我不在司法界。”
“是新闻界的？”
“也不是。”我踌躇着。“我是个影视制片人。”
他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时，声音沙哑得更厉害了——可能是多年抽烟的缘故。“如果你掌握了犯罪的证据，应该找警方。”
“我找了，”我脱口而出。
“然后呢？”他的声音显得有些严厉。
“我——我只是想知道，要是找你私下看看，得付多少费用？”
“每小时四百美元，”他立马说道。“另加五百美元的调试准备费。”
“开玩笑吧？一张口就是九百？”
“你说自己是影视制片人？”
“没错。”
“你有客户，对吧？又不是从你自己的口袋掏钱。”
“可是我——我没有——我的预算不能随便提高，付不起九百美元。”
“那就对不住了。”听上去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我听得出！”挂断后，我就将电话机扔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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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伟大的俄罗斯作家，与列夫·托尔斯泰齐名。
2 参见《谋杀鉴赏》第18章。
3 美国联邦政府的财政赤字，长期以来，多数时期都是天文数字。
4 埃文斯顿：芝加哥正北边郊区小镇，位于密歇根湖畔，市区以北24公里。
5 波兰语：“谢谢”。
6 波兰语：“好”。
7 波兰语。意思是“请”。
8 《日瓦戈医生》：电影名。根据苏联作家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的同名长篇小说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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