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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先别那么早下定论。”卫珣渊道。
“那个讨人厌的大头又是哪家的?”姜棠指着高丙道。
“我要是每个不入流的羽师名字都记得,早累死了。”卫珣渊说。
“是不入流,貌从一心。”姜棠对于长得丑的人向来有偏见,“他居然说那小道士半点道法也不会,我看那小道士明明能耐的很啊!”
卫珣渊哼笑了一声,眼神冷淡的锁在周岚斐身上,“他在藏拙呢。”
“藏拙?什么意思?”姜棠道:“是装没本事的意思吗?”
卫珣渊不置可否。
“他为什么要装没本事?”姜棠大为不解:“被人嘲笑不是很难受吗?”
“从古至今,当权者都会忌惮身边最有本事的臣子。”卫珣渊环起手臂,沉沉然道:“段家的家主段宗稷也是如此,他最忌讳有人进门偷师学艺,窃取宝物,如今宁城的玄门世家大大小小多如牛毛,内卷不可谓不严重,段家虽说鼎盛,想来也不得不防,玄门后裔出生或多或少都会携有灵光仙骨,如果周岚斐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无半点本事,那他简直就是天选的小花瓶,没人比他更适合给段四姥姥当孙子了。”
“哦~~~你的意思是,他是为了混入段家才特意装的什么也不会也是啊,以段家的地位,成为他们家的子孙后代能比普通人少奋斗多少年呢!”姜棠轻轻地吸气,而后扼腕痛心:“小道士趋炎附势,还出卖身体和灵魂,白长这么帅啊啊啊!”
“可我有一点想不通。”卫珣渊轻声自语。
男人心思缜密,往往能先于旁人洞悉许多事情,他很少明着提出一些疑惑,姜棠不免有些诧异,道:“什么想不通?”
“以他的灵骨仙根,当真能藏得住吗?”卫珣渊眯了眯眼睛,“段宗稷也不是个蠢人,会一点也发现不了他通天彻地的本事?”
姜棠在头顶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卫珣渊的这两句喟叹似是出自本心,一点儿没有夸张的意思,姜棠心想这小道士有几分能耐是没错,但要被她渊哥夸作有“通天彻地之能”,倒也不必吧!
那厢,面对高丙的诘问反嘲,周岚斐表现得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
“你说得对。”小少爷吐出四个字,淡然道:“不知高兄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高丙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傲慢的扬了扬下颌,后头的跟班很有眼力见,急忙接道:“高哥今儿是来这里定风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