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妈,我记住了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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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地听着,眼睛里泪花似涌泉般流出,我的声音同样有些哽咽了:“妈,我记住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要保重身体,你和爸以后都要少操劳些事,哥已经结婚,有了他们自已的生活,而我不要你们担心的,无论是我的婚姻和房子都由我自己来创造。老妈转过身来,眼睛里依旧有泪花闪烁,唯独少了份刚才的严谨,多了份慈祥的笑容。
次日,清晨我起得很早,因为火车票上的开车时间是今天上午十一点四十五分,从家里到镇上要步行半个小时,然后再从镇里坐班车去火车站,所以松鸣和我约好九点从家里出发。
老爸一直是个不善言辞的男人,平时话也不多,家里基本上都是老妈做主,平时的农活很少喊我哥俩做,而且我和我哥哥也不善于做农活,所以他宁愿自己多做一点,也懒得喊我们去帮忙。
“小武,”当我正在房间整理行李时听到了老爸喊我的声音,他递给我一百块钱,接着又对我说:“出门在外,多带点钱总会好些,若进不了工厂,回来就是,工地上的事不去干,你干不来的,我们市里也是有工作找的,何况你还是高中生,”我仔细地盯着老爸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看着他脸上似刀刻般的纹路,伸手从他那布满粗茧的手上接过钱,我的眼睛里是有泪花的,但最终我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我含泪笑着说:“爸,这是你的私房钱吧,藏好点,别让老妈发现。”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多给家里来信。”还没等我说出“嗯”字他就转身出去了。
我们出发了,我哥和松鸣他哥送我们去火车站,刚到镇上时也看见了松鸣姨父的侄子正在等我们,他是也要和我们去广东的,一个中规中矩的男孩,看上去特别本分的那种,长着一张咱农村人常规的黝黑的脸,说不上帅气,更是鼻孔有点儿朝天,叫做“刘勇平。”
到火车站后,因为怕春运人多太挤,不方便上火车,因此松鸣他哥托熟人,让我们先进入了站台,我是第一次来坐火车,如果说不紧张那是假的,看着空旷的站台和延伸至远方的铁轨,心里更加空荡荡的,总有一种莫名的心慌,“似乎那个陌生的远方并没有理想中的诗,顶多是块麦田,”
一声长长的“呜鸣”过后,带着一种生硬的有规律的火车运行声音老远从冰冷的铁轨传来,并带有一种“丝丝”响的滑行声和金属的碰撞声,接着就是连续的汽压爆放声音,我知道:“火车即将进站”
“等火车一停,你们立马跟在我和松鹤后面,”我哥对我们大喊了一声,然后拿起我的行李包就开始往左右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