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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页,我甚至以私人理由向他申请,虽然任何人的同情心都不可能起到什么作用:抵挡不住那一排灯管下戴着绿色的遮光帽檐儿的人,也抵挡不住那些千篇一律的废话——“报纸的利益”“情势所迫”之类……
我写道:“出于某些私人原因,我不太愿意离开越南。我认为我在英国很难好好去工作,不仅有经济上的压力,家庭方面也有许多问题。老实说,如果我有能力负担的话,那么我宁可辞职,也不愿意回到英国去。我这样说,只是为了表现我的反对意愿是多么强烈。我认为您觉得我还不算一个很糟糕的记者,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向您提出申请。”然后,我又读了一遍我写的发艳战争的文章,准备也托人带过去,作为一篇发自香港的通讯。法国人现在不会过于反对我这样写了——包围已经解除:败仗也宣传为一场胜利了。接着,我又把我给总编的信的最后一页撕碎了。那样做根本没用——那些“私人原因”只会沦为他们私下里的笑柄。大家都觉得,每一个海外记者在当地都有女人。总编会把它当成笑话告诉给夜班编辑,夜班编辑嫉妒之余,回到他在斯特里特姆的双拼别墅里,带着幻想爬上床,身边躺着多年前从格拉斯哥带过来的忠实妻子。我太清楚那种房子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形了——门廊里摆着一辆坏掉的三轮脚踏车,一个不知是谁弄断的他最喜欢的烟斗,客厅里有一件孩子的衬衣在等着缝上一颗纽扣。“私人原因”:在伦敦记者俱乐部喝酒时,我可不愿意因他们的笑话而使我想起凤。
有人敲了一下房门。我给派尔打开门,他的黑狗抢在他前面进来了。派尔从我的肩膀上望过去,发现房间里没有别人。“就我自己,”我说,“凤去找她姐姐了。”他的脸红了。我注意到他穿着一件夏威夷衬衫,不过在色彩和设计上都相当克制。我很惊讶:难道他已经被人指控从事非美活动了吗?他说道:“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
“当然没有。喝杯酒吗?”
“谢谢。是啤酒吗?”
“抱歉。我们没有冰箱——冰块要让人送。来杯苏格兰威士忌怎么样?”
“一小杯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不太喜欢烈酒。”
“加冰块吗?”
“多加些苏打水——如果你有的话。”
我说:“发艳之后,我就没见过你。”
“你收到我的信了吧,托马斯?”
他喊我的教名时,仿佛是在宣示他没有在开玩笑,派尔并没有掩饰什么,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凤。我注意他的平头最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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