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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是自己的研究领域,“你说的是米农夫艾巴费莱本·赛诺厄尼佛写的《绝望》吗?”
段泽:“……”
段泽:“咳,没错,这名字太难记了,老师您的记忆力真好。”
“没有没有,因为这本书我经常给自己学生拿去做翻译练习,你刚才说%*?(在段泽心目中徐老就是发出了类似这样完全无法模仿的、刁钻的音)这个词还可以译作彼岸花?”
“是的。”
“这是谁告诉你的?我在U国生活过五年,和无数当地人交流过,红蕊花是他们爱情的象征,遍地皆是,生活中经常提及,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并没有这样的含义。”
“……”难道霍廷轩真的错了?段泽一瞬间产生了怀疑,但他回忆起那本写满了字的笔记,以及霍廷轩宁愿得零分也不肯修改自己译稿的决心,他不想这样简单地放弃,“对不起老师,但我的确曾经在某本书上见过,可以请您帮我留意一下吗?”
“殿下,您可以说具体一些吗?在哪本书上看到的?”
“实在不好意思,我记不清楚了。”更重要的是我实在编不出来了。
“好吧,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大概率上是错误的……”
“没关系的,谢谢徐老师。新年快乐,祖父很想念您,希望您常来家里与他聊聊天。”
“怕是想我陪他下棋了,没了我,他还去哪里找这么一个和他一样烂的棋手。”
……
隔天,学校最后一门课结业,所有考生自主准备一周后的期末考试。霍廷轩单手托着下巴,沮丧地用食指点着桌面上的纸张,段泽在窗外观察他将近一分钟,这才轻声地推门进屋,一瞬间,霍廷轩一扫颓态,笑着起身为他取下围巾。
“你来得很是时候啊,空调刚把室内烘热。”
“哦?”段泽眼角一瞥,桌上果然是修改了无数遍的手写翻译稿,他缓缓走过去,举起一张认真看起来。
“有兴趣?不过你看得懂吗?”霍廷轩将段泽的围巾和自己的叠在一起,一灰一黑,段泽摇摇头,“看不懂,你给我讲讲呢。”
“……”霍廷轩垂下眼眸,淡淡地叹了口气,“文章讲述了上世纪末,一个男人在冰雪消融的初春的晨间回忆自己峥嵘一生的故事,文内虽然没有直接说,但我觉得这个男人很多话都暗示了他明天便会自杀,那封信也不是什么给自己久别重逢恋人的情书,应该是他留给自己养子的遗书。我们国内流传的翻译版本太轻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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