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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褥子,自己盖了一块,另一块空余在里侧,兀自慵懒地阖起眼眸睡下。
芜姜一个人在暗影里站了半天,许久了才松懈一口气,端着粥碗儿坐下来。
峡谷四周万籁俱静,只有火苗子时不时打出孳孳的爆响。昏黄的火光袅袅,映着芜姜困倦的小脸蛋。两天一夜没阖眼,这会儿一连吃了两碗粥,那困意便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
“咯噔——”猛一个勾头,手中勺子落了地。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帘,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睡过去不久。
窗外的落雪似乎停了,山洞里因着炭火而散发出舒适的暖意,这时就多么渴望有一张可以躺卧的床。回头看了眼土炕上的萧孑,见他似乎已然睡得深沉,便走过去,用枯草拂他英挺的鼻梁:“项子肃,项子肃……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你再装小心我割你。”
芜姜佯装把匕首从袖子里掏出来,在萧孑精实的腰腹上划了划。他不动,兀自合着眼帘毫无反应;她就又用刀鞘戳他的咯吱窝,他似乎被吵扰到睡眠,侧翻了个身子,把土炕匀出来一大块。那素白中裤随着他的动作隐约一晃,似有龙藏,倒把她的脸儿腾地烧红了……想起阿青阿白说过的话,说他们睡着的时候,某些地方总会起一些讨厌的变化。
芜姜便猜萧孑睡熟了。
把匕首在袖中收好,悄默默地爬到土炕里侧,抖开另一床羊毛褥子,背对着他在角落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