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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呢？”
“啊……那个灵灵同志，有你这样办事的嘛？藏着号码不给，你几个意思？”
燕子一扭头指责灵灵故意刁难人，灵灵哪里肯认，立即反唇相击。
“你那里也有。”
“你还有人家的微信呢……”
俩人嬉嬉怪叫着，相互埋汰，厨房里煮的东西都顾不上。
“好啦好啦，我真是服了你们。说，谁给我号码？”
从秀灵手中得到号码，稳定一下情绪便拨打出去。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我没有那样的勇气也没有这样的胆子，所以，你们找错人了。再见！”
话筒里传来老杨有些磁性并不苍老的声音，但马上就要消失。
“等等，亚男亚男，快问清楚。”
燕燕灵灵伸手把亚男的身子扯得近一些。
“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在小区西侧周姨那里理发？”
“我住的小区吗？是的，两个月左右去一次。”
老杨没来的及挂断电话，只好回答亚男的问题。
“理发店隔壁有家化妆品小店，对吧？”
“嗯……你说的是搞直播的小姑娘？”
“她叫皮皮，是我表妹。”
“噢噢，皮皮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环海出事时，她赶过去差点撞到你，可有此事？”
“那天……”
老杨回忆一下，好像有这么回事，当时自己不好受，没抬头看人。这个人就是叫皮皮的小姑娘？哎呀……不好！
“……那天，那天我刚好有事，儿子带我出去办点事。皮皮可能认错人了，还有事吗……没事我……”
“你在环海有房吗？”
听老杨的意思要结束通话，灵灵在旁边急问道。
“有。”
“前几天你是不是逃到那里住？”
“逃？逃什么？那位房客退房了，我去打扫几天。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不就是要把我整成救人英雄吗？我再次声明：我佩服那位仁兄，但我绝不是他。再见！”
电话挂断了，老杨已经冒出一脑门汗水。自己这阵子接二连三的出丑就是由这三位姑奶奶引发的，现在又要和她们搅和在一起，自己肯定会吃大亏的，搞不好广场舞事件爆光，俺就要晚节不保，俺在儿孙面前抬不起头来了。怎么办？只能打死也不承认一条路，时间久了大伙都忘了此事才能永保平安。
想到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