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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行败露,被人检举。
“多么下流,”贝嫌恶地说。
“这有什么不好?我可以在图书资料里找出一个德国作家的一篇文章给您看看,他毫不隐讳地认为,这不能算犯罪,男人跟男人可以结婚,”斯科沃罗德尼科夫一边说,一边使劲猛抽夹在指根间的揉皱的香烟,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不可能,”贝说。
“我可以拿给您看,”斯科沃罗德尼科夫说,他一字不差地报出书名,甚至还说出了出版年份和地点。
“听说,他现在调到西伯利亚一个城市当省长去了,”尼基京说。
“这倒不错。主教会举着十字架去欢迎他。最好主教也跟他一样。我可以向他推荐一位。”斯科沃罗德尼科夫说着,把烟蒂扔进茶碟,然后竭力把胡须塞进嘴里去咀嚼。
这时民事执行吏进来报告说,律师和涅赫柳多夫希望在审理玛斯洛娃一案时能够出庭辩护。
“说起此案,”沃尔夫说,“倒是一件风流韵事。”接着,他就把他所知道的有关涅赫柳多夫和玛斯洛娃之间的风流事儿讲了一遍。
枢密官们聊了聊这件事,抽完烟,喝完茶,就走上法庭,当众宣布对前一案件的裁定,然后开始审理玛斯洛娃一案。
沃尔夫扯起尖细的嗓门,详详细细报告了玛斯洛娃要求撤消原判的申诉,虽然在措辞上不太公正,但听得出来,他是主张撤消原判的。
“您有什么补充吗?”首席枢密官问法纳林。
法纳林站起身来,挺起穿着白衬衣的宽阔的胸脯,用生动有力、准确明白的措辞,逐条逐条地证明法院在六个方面背离了法律本义,此外,他还简要提到本案的实质,指出原判的不公正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法纳林简短有力的发言所使用的语气,仿佛在表示一种歉意,因为他所坚持的观点,枢密官先生们凭着自己明察秋毫的洞察力和博大精深的法律知识,比他看得更清楚,理解得更透彻,他所以站起来发言,无非是尽到他所承担的责任罢了。听完法纳林的发言,大家觉得枢密院毫无疑问会撤消原判。法纳林发言结束后,不无得意地笑了笑。涅赫柳多夫望着他的律师,看到他面露微笑,相信这场官司一定能够打赢。可是他向枢密官们瞟了一眼,才发现只有法纳林一个人在笑,一个人在自鸣得意。枢密官和副检察官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也没有洋洋得意的神色,却露出一副厌烦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们的那一套辩护我们都听够了,顶个屁用。”他们一直等到律师把话说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