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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不坐,他看了眼司绒额上的薄汗,说:“几日了,镜园里躲着孤,喜欢在外面偶遇孤。”
司绒还在微喘,说话时气息不稳:“不是偶遇,是精心策划。”
“精心策划,”他眺望河对岸,“见孤甩脸,甩完脸就跑。”
“殿下,”司绒朝他摊开手,“你我在外人跟前还是仇家呢,不宜太过亲昵,甩脸刚好,甩鞭更佳,帕子。”
“孤看你是想把鞭子甩到孤头上,”封暄掏出一块帕子,避过她的手,蹲身下来把她额上的薄汗拭了个干净,“几日不见,胆色愈长。”
“几日不见,殿下想我了吗?”
这话偏偏在两人靠得极近的时候说出来,好似要证明他口中“胆色愈长”这四个字,好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胆色。封暄的手还停在她额头上,她开口时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手腕,从他的袖口往里钻,钻得人心口痒。
他不动声色,收回了帕子捏在掌心,说了两个字:“不曾。”
“撒谎!”
司绒笑了起来,她反手贴在封暄的心口,沉而有力的跳动感从掌心传来,她坐了起来,和他面对面:“你想我,你还骑马追我。”
他不该否认,否认就是给她得寸进尺的机会,封暄刚要开口,司绒就飞快地拿手指抵住了他的唇。
“我也想你。”
猛不丁地被这四个字戳了一下,封暄抿唇,而后问:“想我,还是想青云军按兵不动?”
他用的是“我”。
“不矛盾,都想。”司绒莞尔。
“择其一。”封暄不吃这套。
“想你。”司绒斩截地说。
今日是个美人局,她放弃了似是而非的软勾子,改为打直拳,一记记重拳都往他薄弱的防线砸,连柔软的唇,也变得力如千钧。
封暄未动,睁着眼,仍然是深沉地凝视她,她吻得乱七八糟,没什么章法,轻一下,重一下,迟迟不敢探出舌头去寻他。
她在这幕独角戏里生疏地找着方向,对象也是冰冷的看客。
吻了几下,再睁眼时,眼中就有酝酿已久的潋滟,嘴唇还轻轻地贴着他。
封暄不给反应,司绒要退了,封暄却托着她的后颈让她退不得:“司绒,若你能安分一点。”
司绒还在等他把话说完,可他眸光渐沉,撬开了她的唇,把不能说的话、不能起的念头都揉在了激烈的吻里。
风从他们紧贴的下颌游过,司绒的左手撑着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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