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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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人，可我现在就在渐渐变成我曾经最讨厌的人。”
凤曦感到很苦恼，她心中的道应该善恶分明，神明应该高高在上普度众生，但却不应该插手这些凡间小事。
“姑姑，我觉得这样的你，没有什么不好。”
墨玄说出这句话，神情很平静。
“嗯？为什么？”凤曦感到意外。
“因为平时姑姑的样子就像是冰块，可是今天你对妙梨姐姐说话时的语气，让墨玄感到十分温暖。”
“是吗？”凤曦笑了笑。
“算了，万事都有好坏两面。”凤曦终于想开了，不再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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