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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是对着手机里说的，视线却一直落在助理的身上，不出所料，她的话音刚落，助理就面色煞白，一下子没有了血色，整个人再一次跌坐在了地上。
姜宁舟愣了愣，她没有想到楚清意居然已经猜到了。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认真地说道：“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姜宛宛公司的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跟姜宛宛在不久前还见过面。”
楚清意大概地了解了一下情况，随即挂断了电话后才又问道：“所以姜宛宛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助理面若死灰，只是摇头：“不，楚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我真的只是一不小心......”
冷静了下来，助理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坚决不能点头。
“看这样子，你并没有亡羊补牢的打算。”
楚清意一脸惋惜。
助理看出她眼中的失望，她喃喃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楚，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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