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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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冰冷了几分，“为什么要研究出这种害人的东西？”
“这就是一场失败的研究，也是一场意外，我从没想过害人。”白亦然辩解道。
“既然是失败的，就该亲手摧毁。”
白婉柔的情况，苏悦亲眼所见。
由一个正常人到了癫狂的地步，最后变成了一头野兽。
研究，是为了造福这个社会。
并不是成为毒害人类的毒瘤！
“来不及了，狂躁病毒已经被改造过了，现在发生了好几层变异，御泽修还在让人研究中，想要摧毁怎么可能。”
“婉柔的情况还算幸运的，她至少安逸了三年才发病，现在的狂躁病毒一注射体内便会发病，病死率更是高达百分之七十，而且发病剧烈，扛得住的话能撑过几个月，扛不住的话当场暴毙。”
“那白婉柔之前的脑疾，也不是空穴来风患上的吧？”苏悦突然想起了这点，当时她不清楚白婉柔的经历，只当做一般脑疾治疗。
可现在一想，这疾病估计和狂躁病毒还沾染上关系。
“不错，这是狂躁病毒的后遗症。”白亦然一脸死气沉沉的说：“狂躁病毒刚研究出来那会儿，有太多太多的不确定性，我本想着直接毁掉，权当没有这项研究，可谁曾想御泽修会抢先一步让人深入研究。”
“现在婉柔这情况，几乎可以说已经没救了，我研究解药这么多年，也始终无法研究出有效抑制病毒的解药，当然，如果你们能找到那位老先生的医学典籍，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你口中的老先生，是绿知的爷爷林老先生？”
战炎大概跟苏悦说起过情况，因此，苏悦多少了解些。
“我不清楚他叫什么，只听说过他救走了从我们研究所跑出去的一个狂躁病人，据说用一手针灸控制了病人的狂躁症，似乎还研究出了解药，御泽修知道这个消息时候，还派人去找这位老先生，意图收他为己用，但结果并不尽人意，那老先生宁死不屈，最终落到惨死的下场。”
白亦然如实坦白了一切，苏悦听到这番话，脸色更是难看了。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白亦然，声音微抖，“你的意思是说，是御泽修害死的林老先生？”
绿知跟苏悦说过林老先生的情况，三年前绿知跟随着苏悦在国外做研究，并未和林老先生在一起，还是后来听到了林老先生的死讯，这才赶了回去。
大家都知道林老先生是被害死的，却始终找不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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