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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咬人啊?”裘才恼羞成怒,喝道。
白美妙嘿嘿冷笑,说道:“做个留念。你这一走,也不能空手呀。”
裘才这才明白对方为什么索吻,原来是有预谋的。这回他真是服气了,怨恨这个女人,又凄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可他又不能反咬这个女人一口,或者动手打她,只叹在外搞破鞋赚的,仰天长啸啊,悲壮!
伸出舌头舔血,这是怎样的悲情?嘴唇里边的还好说,哪怕掉一块肉,这外边破血渗血的可怎么办?说火气冲的,不像;说被人打的,又没有这么小的耙子;说自己咬自己,他没有这么贱皮;那只能是女人咬的了。
那个时节,当夏天的,不是戴口罩的季节,被这小辣椒疯狂一咬,他可就惨了,到哪都是百分之百的回头率,就像身上挂个了流氓犯牌子,到哪都是低头走路,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就凭这个疯狂而又神奇的吻别,白美妙的辣味无以伦比,裘才却是几天不敢回家,也没脸去单位上班。裘才跟妻子赵大娥谎称:市政府领导紧急抽调他到外地突击检查去了,对单位的下属,他则说最近家里有事不能上班。
猫在宾馆的时间里着实无趣,这个裘大局长的理想好多好多:浮肿快点消,伤疤快点掉,牙印快点消失,胡子快点长,归根结底,就是尽快隐去伤疤。
而白美妙出了这口恶气,心里可就畅快多了。
后来,等到裘才的胡子盖住了伤疤,麻将室里再一偶遇,相视一笑泯恩仇,复又回到从前的牌友关系。望着裘才酒糟鼻下那块草地,白美妙觉得十分可笑,私下里,她悄悄揶揄道:“瞧你胡子拉碴,跟乱稻草似的,抓紧刮呀,你那个赵大娥不嫌刺挠吗?”
裘才一听,大脸盘笑得像是幼儿园里那些喜欢炫富的孩子画的太阳,歪歪扭扭,却是好大的面积。
回味这个女人别样的野味,裘才说话特别恳切,说下次白美妙找他打麻将,如果他有空,他还来。显然,为了再度靠近这个女人,他也悲壮地做好了输钱的准备。至于以后能否重温旧情,要看他这个大局长舍不舍得投资喽。他们所谓的分手,其实也就是一次还原反应,说不准哪天裘才去白美妙住处打麻将赢了大钱,一高兴退还给白美妙,白美妙也是一高兴,就来了个投怀送抱。
这才是真正的牌友啊。
忆及牌场上的友谊,那种又爱又恨的喜怒心结,白美妙拿了裘才的青春补偿款,也不好再说什么,除了嫌钱少,要求裘才打麻将多输几次,再无留恋,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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