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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来看，聂先生的公司只是代理，据我所知他于技术一道基本上算是外行。自从离开冯总之后，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没想到开了家这样的公司。”钱小雷对于聂子平印象一般，在他看来聂子平社会公关方面能力还是不错的。
“这种公司未来发展到一定程度会与正规大公司的专业技术产生交集的，一开始是擦边儿，行走在灰色通道。就看有关部门怎么定性了。再往前一步就违规了。分寸很难把握的。这钱不好挣。”常自新之前手上办过类似的案子，一些具体情况他比较了解。
“我们公司如果增设一个部门，把那些淘汰时间没多久的技术下放到低级市场，类似聂子平这样的公司不得马上破产呀？！”费一铭忽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说是那么说，你们也不能那么做呀！涸泽而渔，所有的小河沟都干涸了，你们最终也跑不了？不过，这其间的确存在相当大的市场真空，给了聂子平这类人腾挪的空间。他们也得活呀……”钱小雷知道费一铭也就那么一说。
“这就看具体怎么操作了，里面事儿还挺多。”常自新平时没少接此类专利官司，所以他比较有经验。
大家都没有把聂子平和王思齐联系在一起，在众人面前，王思齐一直是正人君子的形象。
……
印长安暗中详细调查了“时兴和”公司，感觉这方面的市场还真不小。他也开始动心思自己弄一家。具体代理人，他想起了白小莉白助理。
“这种业务没深没浅的，只要有人想追究随时可以抓咱们的小辫子。为什么你不自己大大方方开一家象模象样的公司呢？”白小莉感觉这种钱来得别扭，很明显，她对这种公司没兴趣。
“现在经济不是不好嘛！只要不牵涉司法，挣多少算多少呗。家里开销不小，能补贴多少算多少。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得弄些钱成个家什么的？”印长安越来越小气了，言语之间丝毫听不出来此人曾经是赫赫有名的投资公司老总。
生活改造人，而不是人改造生活。印长安被生活改造的都快失去自我了。
白小莉在电话里没再接他的话茬儿，自己一天天老去，电话那头的那个男人一天天地也在走下坡路，他们二人之间的合作关系基本上没有什么基础了，白小莉感觉印长安离自己越来越远……
印长安听着电话那边没什么反应，以为对方手机出问题了。挂断之后重新拨打白小莉的号，耳边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语。
“手机没电了？”疑疑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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