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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完整的方案和关键性样品之后，苗祺祖主任一时陷入沉思。
孟局默默地坐在苗主任对面的沙发上静候老领导最后的意见。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看样子苗主任另有心事，自己先别打扰老领导才好。
苗祺祖主任对于方案和设备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东西很好，方案设计也相当成功。而且与省城的安防工程吻合度也很高。好东西！好方案！！但是，不能如孟局打的报告上所说那样去具体实施。
“这位钱先生好生了得呀！貌似没有他不会的。即使群策群力集百家之长所就，此人也相当了得。组织能力、协调能力、统筹能力……方方面面都不是我身边哪一位所具有的。安防工程绝非儿戏，不管怎么说他钱小雷占个“民”字。这保密方面如何保障？”苗主任从政治的高度对于此事打上一个问号。
“我们和京城那边的合作一直稳稳当当的，最近可能是因为经济不太好吧，失业人群略有加大，偷盗行为似乎有些增多。但是相信我们已有的设施和方案还是行之有效的。我的意见是小范围内先试试吧，你说呢？”苗主任的态度很明显，维持现状。但也给钱先生一个小机会。
“把握一个什么样的尺度呢？”孟局立时明白了苗主任的意思，小心翼翼地问道。
“先在盗窃多发地区试用一下。比如城乡交错区。银行、机关、事业单位等重要部门和单位先不要介入。先在民营企业，尤其那些容易招贼的效益好的公司试试水。如何？”苗主任说道。
孟局立时明白苗主任的用意－稳妥至上。
孟局走后，苗祺祖开始认真考虑钱小雷的安防业务对省城上下的影响这一问题。“看他的那套方案还是相当不错的。但是这里面要牵扯多少单位和个人的利益。先不说他的方案实际使用效果如何，仅其对社会同业的冲击一项就得认真对待。何况这还牵扯到京城的相关大企业和单位的实际利益。此事非同小可，得谨慎对待才是。”苗主任感觉这位钱先生很有可能要惹些麻烦出来，自己得事先做到心中有数才是。
回到市局的孟克为立即指定一位副局长安排此项工作，同时委派成至勇警官协调与钱小雷公司的业务关系。大家都是熟人，办起事来想必效率要高一些。同时也希望成至勇警官能在工作过程中再积累些成绩上来，将来好晋升。
上回分局局长竞聘的事孟局一直感觉多少有些对不住小成。
钱小雷和成至勇一接触就发现业务缩小了七八成，仔细回想孟局前前后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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