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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已经完全不能够用“人类”来称呼，毫无疑问在他眼前躺着的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倘若不是之前已经计划好了的话，这会儿苏哲巴不得亲手将他给结果了。
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苏哲弯下腰伸出手抓住张湛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
随着他的手接触到张湛的衣领，他腰间所系着的“玄阴铃”顿时用比之前还要强烈无数倍的频率，剧烈的震动了起来，发出一阵阵无比刺耳的声音！
见到玄阴铃的反应，苏哲顿时紧紧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只道这张湛果然和陆瑶姐姐的死有关系。
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取出装着“拘魂香”的瓶子，苏哲轻轻拧开瓶盖，将其放在张湛的鼻子底下让他闻了闻。
“这样就可以了吧……”
按照之前陈楹大哥教给他的方法做好了这一切之后，苏哲在心中暗暗想道。
看向张湛，苏哲开口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道：
“张湛，睁开眼睛。”
随着苏哲的话音落下，原本还紧闭着双眼陷入昏迷的张湛，顿时仿佛被接通了电源一般猛地张开了自己的双眼。苏哲盯着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神就如同没有感情的玩偶一般，看起来十分的木然。
“成功了？”
苏哲在心里有些诧异的想道，本以为要多尝试几次，没想到居然只用了一次就成功控制了张湛。
随后他的心中顿时感到一丝兴奋，这拘魂香果然很方便，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探明清楚，这张湛究竟是不是杀害陆瑶的凶手了。
松开了自己提着张湛衣领的手，让他自己站在地面上，苏哲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找了个角度，他把手机摆在了一旁的一张桌子上，用摄像头对准了张湛。
“张湛，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看向有些浑浑噩噩的张湛，苏哲对他说道。
受到了“拘魂香”效力的影响，此时苏哲的声音对于张湛来说几乎有如圣旨一般。
他睁着空洞的双眼，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用恭敬的语气回答道：
“是，遵从您的命令。”
苏哲想了想，向已经彻底被他控制的张湛询问道：
“你知道陆瑶吗？”
“陆瑶？”
张湛木然的脸上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
见到他的反应，苏哲不禁感到了一丝诧异，他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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