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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我就是一块唐僧肉是么？”
李一帆自嘲一笑，尽管从记忆里知道了一切，但他还是控制不住悲哀。
“可以这么形容吧。”
轩辕剑器灵知道他不好受，可是这便是残酷的现实。
“你们一族在仙界，属于被人人追杀的存在，也许是因为天生拥有很奇特的力量，所以导致你们战斗的力量很弱小，因而总是在不断逃难中。我唯一去仙界的一次，正好遇见了你的族人被十个大乘期的人追杀……”
“不要说了！”
李一帆攥紧了手心，眼底涌起一丝森然的杀机，一股淡淡的黑气从他背后冒出，他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
轩辕剑器灵迟疑了一下，“你还是尽量克制你的怒火吧，你是先天之灵没错，并且具备混沌之力，但是也具备了非常强大的邪性和魔性。以你现在的实力，如果控制不住这种魔性，会让你直接成为大魔头。”
“呼……”
李一帆深吸口气，平复暴躁的心情，“我明白。”
说来也可笑，曾经他一直以为给整个大陆带来浩劫和灾难的根源是九转不灭魔功，现在才知道，根源是他自己啊！
他才是导致这个世界灾难的根源！
当初他在太一遗迹时，那些遗迹守护者的异样，已经在提醒他了，那时候他就应该察觉到才对。
而且他也明白，最开始他为何自杀的时候没有成功。
因为他根本就死不掉，他体内的魔性是不可能让他这么轻易死掉的。
作为先天之灵，他拥有的天赋得天独厚，但相应的也就失去了一些方面的能力，也额外承受了一些代价和风险。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魔性。
他也总算明白，两次幻境里的遭遇是怎么回事了。
黑袍人是他的魔性，而白袍人则是用来压制魔性的正面心性。
其实一开始，他被带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有的只是纯粹的魔性，压根就没有所谓的善良一面。
什么时候他开始具备善良这种性格呢？
在第一次浩劫之前。
袁天罡，不，更早的上古时期，他就已经被带来了这个世界，那时候为了能让他被这个世界所用，成为这个世界抗衡仙界的希望，他被特殊的方法封印，魔性被分化到许多人身上，和寄宿者的感情融合，渐渐开始有了一丝人性。
但这个做法，一开始就失败了。
直接导致了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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