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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他和我女儿之间，不可能有什么。适当的时机，我会让你知道，知道真相的！”
我对程局长的隐瞒一直有些不满，因此我借着酒劲儿，直截了当地追问：“程局长，您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不让我知道？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您信任吗？”
程局长淡然一笑，道：“正是因为信任你，所以才，不能让你知道一些暂时没有意义、并且容易产生歧义的事情。这些事情，就留给以后来解释吧。好吗？”
我知道我再追问下去，程局长肯定也不会言破，无奈之下点了点头，道：“也只能这样。您总是这么高深莫测，老谋深算，您和陈泽明一样，都是让人读不懂，太多太多的疑惑。”
程局长笑道：“我和陈泽明一样？至少，我们有一样不一样。一正，一邪。”
我道：“也许吧。那，那我现在是正，还是邪呢？”
程局长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亦正亦邪，但你是为正而邪。记住我的话，在陈泽明身边工作，比伴虎还要凶险，不邪，难压正啊！”
我疑惑道：“邪不压正，我压正干什么？”
程局长道：“你不压正，怎么证明自己邪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这种阴阳不着边儿的谈话。尽管，这些谈话的潜台词，已经在心里荡漾，起伏。
我突然想到了林部长，最近一直没有他的音讯，自从他被停职以后，他一直默默无闻，很少露面。怀着一种特殊的心情，我冲程局长追问道：“对了程局长，那个，那个林部长的事情，现在，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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