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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书记。”老人朝她郑重其事地招呼，“我就问一句，今天的比赛输了，是不是因为龙峤这个教练没到场？”
一时间，方蔚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她沉默不语，老人点点头：“我晓得嘞。”
方蔚然追上一脸阴郁的老人：“树生阿公，天晚了路不好走，我送你回家。”
树生阿公走了几步，又问：“那小子昨晚就不见人影。我问去哪儿了，他们都说不晓得。你说他有事要办，去哪里办事晓得么？”
方蔚然唯有摇头。倒不是想替龙峤遮掩，实在是担心老人气出个好歹。没想到，到了树生阿公家门前，却有人不打自招。
门敞开着，堂屋里灯光明亮。龙峤背对着门，正把从省城买来的东西一样样码放整齐，交待给杨晓丹。
“混账东西！”树生阿公一跨过门槛，手里的拐杖就敲上龙峤背脊。用力之猛，连带着自己脚下也趔趄起来。
方蔚然连忙扶住老人，杨晓丹也拦上来：“阿公你打人做啥子？”
树生阿公的拐杖尖抖啊抖，直指龙峤：“说，今天你去了哪里，办的啥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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