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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摊杂看着她，眼神直勾勾的。
方蔚然迟疑着点了点头：“球队的事，由我和龙教练商量着决定。”
桑摊杂似乎满意了：“这就是说，你和他的官儿都是一样大？”
方蔚然只能苦笑点头：“这样说是差不多。”
“那好。让我家和顺进球队，你能不能做到？”
方蔚然不知道和顺是她的儿子还是孙子，但看起来，老人是非常认真地在提这个要求。于是她也认真地摇了摇头：“球队招人有招人的规矩，不是我一个人做主的。”
“招人的事，他能内定，你不能？”桑摊杂生气了，“他定了三个人，你只要定一个，为啥子不行？”
不等方蔚然思考应对，她直截了当道：“我晓得，你想要我出面来搞啥子工坊带领大家织布。只要我说可以搞，她们肯定都听我的。如果我说不……”
方蔚然心下一凛。
国庆婶提醒过她：就算找了其他人，桑摊杂那里也是绕不过的。她这几个姐妹不像她是外嫁来的，手艺或多或少都受过桑摊杂的指点，对老人相当尊重。按照寨里不成文的规矩，如果桑摊杂明确反对这件事，她们多半也不会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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