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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
那个人微微点头：“嗯。”
“你叫什么名字？”楼天都继续问。
“韩肃戈。”
楼天都微微一愣。
“我属于旁脉，和你杀的那些人关系不大。”
“不过如果真的要论资排辈，我们差不多是兄弟关系吧。”
楼天都轻轻点头。
“他们不如过你。”
“我也是。”
韩肃戈淡笑着：“等你在这里时间待的长了。”
“自然会明白在一起。”
“和他们相比，只要是在边荒之后的这些人，只要他们敢提刀来到这里，总是有天大的仇怨，也要放到一旁。”
楼天都慢慢点头。
“的确，是我小看了大局，也小看了很多人。”
韩肃戈慢慢点：“是。”
“没有来到这里的人，不会懂得这里的情感。”
“而这也是为什么，纵使家族发生大战，许多十一境和十二境不愿意露面的原因。”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如今两族的长老，也都算是同生死共患难的那种情谊。”
“这种情感非常复杂，非常矛盾，所以他们只能平静以对！”
听到这个，楼天都依旧沉默。
他似乎也理解，为什么战场上，会有那么多潜移默化的规则。
空中，正在赶路的楼天都静静的闭着嘴。
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继续开口：“你杀过多少异族？”
韩肃戈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思索，但是沉默了良久，却并没有给出答案。
“我也忘了。”
“似乎很多吧。”
“我来这边有两三百年了。”
“除了日常任执行任务之外，其次便是上阵杀敌。”
“这些个年头，我杀的人属实不少。”
“但是如果让我给你个数字，我还真的不记得。”
楼天都笑着点头。
“很强。”
“比我，比边荒后面的那些人，都要强。”
韩肃戈闭口不言。
“你想过回去吗？”
“哪？家族吗？”韩肃戈反问答。
“是。”
“那我问你个问题，你知道你家族的那些古祖，为什么不喜欢露面吗？”
楼天都有些疑惑微微说道：“十一境，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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