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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他的话语似乎又响彻在他的耳边，一时间恶向胆边生，“对不住了，师兄，我也想成为圣人。”
血色的手带出了一颗泛着金光的舍利子，其中似乎有大道凝结。
法凡还没有死，但生机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没有什么惊讶之类的情绪出现，反而是平静的说道，“阿弥陀佛，你的心乱了，师弟。”
法阳看着到手的舍利子说道，“师兄，你不用说这些了，不管你怎么样说，我都不会将舍利子还给你的，我就不明白，修行有什么用出？你修行号称知晓一切的因果法则，怎么没有算到今天的事情？这样学艺不精都能成为圣人，天道何其不公！”
法凡的嘴角流漏出一抹笑意，“你错了师弟，我并非算不到，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今天这个结果了，但是我怎么可能凭借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来对待你呢？”
......
看着法阳睁开了眼睛，其中孕育着一些名为晶莹的东西，慧能笑道，“道友可曾看破？”
法阳再也忍不住，眼睛发红的说道，“原来如此，谢过慧能道友，我想我从来没有成为过圣人吧！倒是师兄，他虽然没有成圣，但依旧是真正的圣人。”
慧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菩提只向心觅，何老向外求玄，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恭喜道友一朝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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