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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喝了变‘鬼’，看样子鬼喝完这汤会‘死’。”</P>
刘义真心中惊恐，闻言不由自主的挪动了一下屁股，离孟婆远了一些。</P>
还在鬼哭狼嚎的张传世也露出畏惧之色，看了孟婆一眼：这老婆子太恐怖了，连鬼都逃不过她折磨。</P>
但这样的话他却只敢在心里想，不敢从口中说出。</P>
“……”</P>
孟婆有些尴尬，便只好极力辩解：</P>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是按照我娘当年给的方子熬的，我女儿那时也爱吃——”</P>
她纳闷不解：</P>
“不就是少放了糖吗？还少了几味药材，不应该差距这么大呀，怎么人吃了就要死，鬼吃了也要死——”</P>
赵福生转移了话题，说起了正事后，罗六、孙三娘子夫妇的死给镇魔司两个新人带来的震憾很快就被压下去了。</P>
张传世也觉得心中的惊恐消褪了些许。</P>
他抖了抖裤腿，问赵福生：</P>
“大人，那两人是鬼？”</P>
“不好说。”</P>
赵福生摇了摇头。</P>
“不好说是什么意思？”张传世转头问刘义真，刘义真也露出苦恼的神色：</P>
“我也不知道。”</P>
他已经尽量在揣摩赵福生的想法，极力想跟上她的思路，但此时却全无头绪，压根儿猜不到她心中想法。</P>
刘义真索性不再多费脑力去胡思乱想，直接问道：</P>
“福生，你不是说孟婆汤鬼喝了会‘死’？孙三娘、罗六二人喝了汤就死，他们不是鬼吗？”</P>
“我们看来兴许这两人是鬼——”赵福生答道。</P>
她这话一说完，不止是刘义真与张传世有些疑惑，就连孟婆都纳闷不解了：</P>
“大人这话我也听不懂了。”</P>
赵福生就解释：</P>
“有些人死了，但他们未必知道自己死了。”说完，她也觉得自己的话像是打哑谜，索性又补充了一句：</P>
“在某种特定环境下，也许罗六、孙三娘子认为自己还活着。”</P>
张传世这会儿倒隐隐听懂了。</P>
他有过蒯良村鬼案的经历，也大约明白赵福生话中意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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