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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放过他？”
见王寒收回长剑，龙琦有些诧异道。
他们虽然答应过卫高歌，只要乖乖配合，就放对方一条生路，而且还让对方堂堂正正返回重宇部。
但，那也要看对象是什么人。
像卫高歌这种无恶不作的神使，根本就没有必要信守承诺。
“与其杀了，不如留他多做点对我们，对三界各族有帮助的事情。”
顿了顿，王寒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卫高歌，“况且，从他刚才没有反抗这一点，足以证明他已经真心悔改，所以，我决定给他一个痛改前非的机会。”
“你真的不杀我？”
卫高歌又是震惊，又是激动。
虽然他刚才已经做好了接受死亡的心理准备，但如果能活着，谁会想死？
“我确实可以不杀你，但却也不会彻底给你自由，如果我发生你敢生出一丝不轨之心，就等着重新变成行尸走肉吧。别忘了，你体内还有错神无语丹之毒。”
说到这里，王寒又似笑非笑道：“而且你别忘了，杀死张献的人是你，你猜，如果这事让其他神使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
他这所以说这些事，就是为了让卫高歌死了反抗的念头。
然而，卫高歌却浑然不在意，反而平静道：“公子不用威胁，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就不会在意这些。”
卫高歌说得一脸坦诚，丝毫没有故作洒脱的姿态。
“你能悟到这一点最好。”
王寒长出了口气，又伸手在储物手镯上一抹，“嗡”的一声，一个小瓷瓶凭空出现在手。
“这是缓解错神无语丹的药物，只要定期服用，你不但能恢复面貌，还能恢复说话能力，修为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顿了顿，王寒声音骤然变冷，“不过，这种药物只能缓解，并非真正的解药。”
“多谢公子不杀之恩，我卫高歌日后一定痛改前非，倾尽我比生之力，用来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
“很好，那你赶紧回去吧，希望你能时刻牢记今天说过的话。”
说话间，王寒将那个小瓷瓶扔了过去。
卫高歌一把接住，又对众人拜了一拜，这才取出一粒丹药服下。
没过多久，他浮肿的脸庞，居然真的消了下去。
“公子，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恢复本来面目后，卫高歌又恭敬的对王寒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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