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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亲吻、可以做爱,这样我们就是伴侣了。”
时山延穿了最合身的衣服,那令人生厌的领带套在他的脖子上,他允许晏君寻拉扯。他的心都被扯坏了,一条领带算什么?晏君寻看着他的目光里什么都没有,这让时山延烦躁,还让时山延失控。
“那不是伴侣,”晏君寻挣脱不开束缚锁,手背磕到了冰凉的床头杠,“那只是没道德的成人游戏,我不想玩。”他在时山延逼近的那一刻,竖起自己浑身的刺,“我们永远都不会是伴——”
这句话仿佛是对准时山延的胸口开了枪,打得他妒火焚身。他前所未有地嫉妒,嫉妒以前的自己。那些时山延都拥有晏君寻的爱和亲吻,为什么这一刻的他什么都没有?他饱尝凌迟的痛苦,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嫉妒!
我们永远都不会是伴侣。
这句话就像诅咒,拴住了时山延的命运。他一次又一次地跳进带着计时器的游戏里,却得到了晏君寻的死亡。
“我们是伴侣,”时山延低声呢喃,鼻尖停在晏君寻的颊面,眼睛里满是伤痕,“我、们、永、远、都、是。”
晏君寻反拧着手腕,对时山延再度重复:“我们不是——”
时山延陡然吻住晏君寻,像扑食那般凶狠。他把晏君寻摁回被褥间,任由晏君寻的双手在床头挣出声响。他单手抬高晏君寻的脸颊,以便自己吻得更深。
暴雨“噼啪”地砸着玻璃,时山延脑袋里正在回放枪声。他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脸上有晏君寻的血,但是晏君寻还活着。
活着太好了。
然而这远远不够,时山延的胸腔内部是空的,光凭“晏君寻活着”这一点意识的温暖已经无法将其填满,他需要更真实的答案。
晏君寻说了“不”字。可这字像块硬糖,一咬就碎。
晏君寻掉进波涛汹涌的海浪里,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晕眩。
时山延不温柔,那杂糅着嫉妒、卑鄙和无耻的占有让晏君寻连内心都感到疼痛。
“时山延!”晏君寻用力拽着束缚锁,喘息断续,“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时山延被领带勒到快要发疯了,但他没有扯,他很乖,把自己的疯狂只展示给晏君寻感受。
他今晚穿戴得如此整齐,仿佛下流的只有晏君寻一个人。然而眼神出卖了他,他已经疯了。
晏君寻孤立无援的手指伸开又蜷起,眼睛早被打湿了。他的浑身都像是浸泡在窗外的雨声里。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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