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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符归一，再次成为一张符。
……
结界内的拔地而起的黄沙墙，猛地轰然坍塌，露出了里面的三人。
沙尘落地，一切恢复平静。
只是他们看起来，却不似进来时那么从容。
衣衫破碎，身上各有大大小小的伤痕。
三个人站在空旷苍茫的黄沙地上，一时无言。
直到这安静持续地有些不寻常的久，傅离蓦地意识到不对劲。
她先看向紧闭嘴唇不说话的妄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对上他的眼睛问道：
“哑了？”
妄月张了张嘴，随即又闭t上，然后无奈地摇摇头。
傅离这时目光转向夙檀，见他眼神无焦距地落在虚空中，正要开口问，就听见夙檀说：
“我眼盲了。”
傅离辨认着他的嘴型，知晓他是瞎了。
再一看自己。
他们如今不就是，聋了，瞎了，哑巴了。
傅离一个没忍住，扬声大笑。
第52章第52章
平日里，还有妄月适时地接茬，可如今，他不能说话，夙檀不爱说话。
傅离笑声一停，就陷入了一阵怪异的安静中。
直到夙檀开口，才打破这种尴尬：
“走吧。”
傅离仰头看了眼灰蒙蒙地天，发现昏暗地天空比之前亮了些。
她再看向夙檀，对上他那双无神的漂亮眼睛，笑眯眯地问道：
“要不要我给你引路？”
夙檀淡声道：“不用。”
说罢，他率先提脚往前走。
但随着他一脚迈出落地，竟是一脚踩在了实地上，跟之前踩在黄沙地上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夙檀不由怔住，没有再动。
傅离用脚尖踢了踢夯实的土地，说道：
“仙尊，眼下有什么说头？”
她叫他仙尊时和旁人不同，没有半分敬畏，倒是调笑意味十足。
夙檀转过头来，用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对准傅离所在的方向，微微抿了抿唇才吐出两个字：
“演变。”
傅离辨认出这两个字，然后拉长语调：“哦……”
“四灵随天地而生，见证了万物造化从蛮荒到鼎盛。”
夙檀慢声说道。
“从我们进来到现在遇上的所有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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