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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薛涛睡得极不安稳。第二天早晨,但觉头昏脑胀,浑身没有半点儿力气。
她知道自己病了,叫锦雀去前书房向韦皋告个假。锦雀回来却道,前书房大门紧闭,空无一人。
薛涛恍然记起,韦皋昨夜自浣花溪回来时似乎对自己说过,叫自己今日好生歇息,不必去前书房做事。自己这一病,昏昏沉沉中竟给忘了。
“婢子向附近守门小厮打听,说将军天不亮便出了门,也不知何时回来。”锦雀道:“姑娘只管安心休息,不必惦记书房里的事。”
薛涛点了点头,晓得韦皋定是去处理刺客之事,且自躺在床上养病。
吃过早饭后,锦雀要为薛涛请大夫,薛老夫人却道:“涛儿这是受了凉,只需抓些治疗风寒的药回来即可,不必叫人知道涛儿生病之事。”
“老夫人是怕一众官员幕僚再来借故送礼吗?”锦雀难得伶俐地道:“婢子只说自己身子不适,绝不叫人知道姑娘生病之事。”
“这才聪明。”薛老夫人慈爱地道。
看着锦雀出了房门,薛涛勉强撑起身子笑道:“阿娘不必担心,女儿身子一向强健,这些些小病,吃了药定可痊愈。”
薛老夫人在床边坐下,摸了摸薛涛发烫的额头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你与将军怎会掉入水中?阿娘不信这是意外。涛儿,你就不要瞒着阿娘了。”
薛涛知道自己昨夜随口编的谎言没有骗过母亲,说不定母亲为此担惊受怕一夜,愧疚地拉住母亲的手道:“阿娘,将军遇了刺客……”
“刺客?”薛老夫人脸色骤变,惊心地反握住薛涛的手道:“涛儿,你有没有受伤?将军有没有受伤?”
“女儿只是在水中受了些寒气,并无大碍。将军也没有受伤。”薛涛有气无力地安慰母亲道:“一切都是将军安排好的。将军足智多谋,行事慎密,哪里会叫自己和女儿受伤。”
薛老夫人口气中略带抱怨地道:“然而他不该拿你去冒险。涛儿,阿娘在这世上只有你了……”说到这里,薛老夫人微微红了眼圈。
“可是我倒很高兴自己能帮上他的忙。”薛涛笑道:“阿娘,女儿现下是幕僚身份,幕僚为主人分忧,难道不是份内之事吗?”
薛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松开薛涛的手,转过身去悄悄抹了抹眼睛道:“涛儿说得是,阿娘糊涂了。”
“阿娘才不糊涂。”薛涛将头伸过来靠在薛老夫人腿上,半是淘气半是撒娇地道:“阿娘这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