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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尽办法得到的，只有很少一部分。”
顾黎渊手下的笔一顿，许久不见笑容的脸上倒是有了一丝笑意：“顾氏这一季的代言人，非她……”
顾黎渊话还没有说完，心口忽然一阵剧痛，仿若三年前杜语汐失踪的那个雪夜一般，他的心也曾这样疼过一次。
“总裁，您怎么了！”助理快步上前扶住了捂着心口的顾黎渊，另一只手快速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却被顾黎渊制止。
“没事，你先出去。”他好像恢复过来，脸色除了苍白毫无其他，助理看见他眼里凌厉的命令，有些担心但还是遵从了他的意愿。
门被关上，顾黎渊才猛地咳了出来，一小摊的血，这让他眉心一紧，目光随之一暗，很快将血迹清理掉。
脑海中却是挥之不去那人的影子，可很快，纤细的背影转过身来，入目是一片猩红的残忍，顾黎渊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签字笔已经化为两半，尖细的那一面刺进皮肉。
他仿佛毫无知觉。
“杜语汐……你究竟去了哪里？”
顾黎渊口中喃喃，脑海中想要刻画出那个女人的模样，可面容刚刚清晰，便被一片猩红替代。
那监控里提出的东西，成了他这三年来日日夜夜的梦魇，难以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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