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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部，他却只把我当成一个备胎，是这样吧。”
“小满……”叶舒萌又不忍心了。
站在她这个旁观者的角度，更多的是气愤，但最伤心的人是小满，其他人都体会不到她的痛苦。要不怎么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
最可恶的是秦恕之，那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他连自己在哪上班，住在哪都没有告诉我，这已经说明他只是玩玩罢了，我却傻傻地当真了。我真的很失败！”
“不是你失败，只是你遇人不淑。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值得一个真心为你付出的男人。是他不好，他配不上你。”叶舒萌抱着她安慰道：“人生这么长，总会遇到一个两个渣男，重要的是你能吸取教训，以后带眼认人。别再想了，嗯？先去洗个澡，睡一觉就没事了。”
一直等到夏小满睡着，叶舒萌才去洗澡，洗完一看发现已经两点多了，困得不行。
去阳台晒衣服时，她发现池南川的车竟然还停在楼下。他一直没离开过？
她忙给他打电话，他立刻扔了烟头，秒接。
“你怎么还在？”
“不放心。”低哑的声音透出几许疲态，“她怎么样了？”
叶舒萌回头看了一眼，夏小满在梦中仍在流泪，叹了口气。“刚睡着。她很伤心，留她一个人在家我实在不放心，我想在这陪她几天。”
不知为什么，她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征求他的同意。
沉默了几秒后，池南川道：“那你好好照顾她。”
“嗯。这几天我所有精力都得用在小满身上，没办法分心，你说的事能以后再谈吗？”
“好。”只要她能能好好和他说话，池南川也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那我先回去了，有事联系我。”
“嗯。”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交谈，叶舒萌忍不住想，其实他也没做错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她单方面在闹脾气，他已经算很包容她了。换做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但关于他们的未来，她还是感到很迷茫，看不到方向。
……
第二天，叶舒萌早早起来煮了粥，端到夏小满面前。
她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发呆，也不刷牙洗脸，两只眼睛比核桃还肿，目光呆滞。
“喝点粥吧？嗯？”
“喝不下。”夏小满哽咽，喉咙像含了一口沙子，很干很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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