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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实在过于失真。
反正现在也只有向下这一条路可走,她便敛了多余的思绪,找到了石洞边缘。崖壁上藤蔓丛生,他们的确可以靠着攀爬藤蔓慢慢爬到崖底,只是断崖依旧高耸,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体力一直牢牢抓住藤蔓,直到双脚着地了。
谢遥已经在往下探路,见她向下望去,也没有多说,只是示意她沿着自己的路线往下爬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默默往下爬去。这一趟不是直接坠落,比上半截要久得多也难捱得多。
双脚终于着地的时候,韩眧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两眼发黑,下一刻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条溪边,而自己的身旁,正躺着一个同样人事不醒的人。他一直以发带束住的墨发披散下来,脸颊上和紧闭的眼帘上还沾上了一些泥土,两条手臂虚软无力的垂在身旁两侧。
她一时之间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侧过了身子便往他的脸上戳:“喂你醒醒——”
“喂谢怀远——”
这人一向体温寒凉,如今脸颊却是滚烫至极。韩眧大惊失色,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又蹲下身去探他的额头。
果然是发热了。
韩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怀远公子光风霁月,是洛阳第一名士,就算是换了芯的那芯也是上辈子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一代权臣。如今他却是如此脆弱的躺在自己身前,彷佛自己的两根手指便已经可以把他揉碎。
可是,她又怎会忍得下心,将他拿捏在手?她想起崔静书问过自己的话:我那侄儿于你而言,只是一个无心皇权从而容易拿捏的傀儡吗?
她想,若是谢遥真的不想,她大概也是不会狠下心来利用他的。可是,他早已计划了这一场死遁,这是否代表,他心甘情愿?
不过这刻最重要的,还是先活着走出这里再说。她可没有来过这里考察,但也知道不能就这样躺在烈日下的溪水旁,便咬着牙关奋力把他拖到一边。
那里勉强有树荫遮光,又有一块长了青苔的大石,她半拽着的把人拖到了大石上面。日头已经升起,空气中也已经没有了夜间的寒凉之,可是谢遥的外衣已经被溪水渗透,他人又在发烧,当务之急大概便是寻找可以生火的用具,先把外衣脱下来烤一烤再说。
幸好她自幼在山中长大,虽然作为山庄少庄主的她远远算不上是野外求生的好手,但也不至于完全不懂,没多久便找到了火种,烤起了小小的营火来。
她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