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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大的胆子啊！”
“宝林堂是这小伙子开的？这么年轻？”
“我就说是骗人的吧？”
“自己开的医馆把人都治成这样了，居然还敢来，真是太嚣张了吧！”
众人义愤填膺。
也有一些人看着苏渊若有所思。
先前有过一场宝林堂门口医术比拼的直播视频。
有人是看的了。
虽然事后有一堆评论，说是在造假，或者说是一场宣传医馆的表演秀，但那一次还是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只是再一亲眼看到这幅年轻面孔，总觉得先前了解的很不靠谱。
“你走开！”杜云梦愤怒的把苏渊推开，苏渊也并未抗拒。
他施针结束，病人已经无碍。
“你这个杀人凶手，都是你们把我爸害成这个样子的！”杜云梦年轻较好面容露出狰狞。
刘婶见了情况，也觉得不对，拉着苏渊胳膊道：“小伙子，你是宝林堂的？天杀的啊！我男人就是吃你们开的药，才变得这样的，你怎么好意思还来啊！”
苏渊面色不改。
他不去解释，也不想解释。
这种事情只能让事实说话。
何况，有时人也未必愿意听信事实。
他们更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
而就在这时，杜兴邦又一口血喷出来，这次喷出的还夹杂着一堆黑血、污秽，气味腥臭刺鼻，吓得围观群众连忙往外围退，纷纷捂住口鼻，唯恐染上什么疾病。
“爸！”
“老杜！”
母女二人哭着过去。
见情形，赵主任眼里闪过一抹讥讽冷笑，转而对苏渊呵斥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草菅人命！大伙儿都作证，这儿跟我们医院没半点关系，全是宝林堂的人害的！”
说着，赵主任冲其他人大喊。
苏渊冷笑道：“草菅人命？这话不知你是如何说的出口。不管病人如何，你作为医生，救人命于天职！或许于你而言，这个病人只是每天重复经历的一个，或者说是一笔……生意？”
吐出二字，赵主任脸色发黑。
苏渊继续道：“但我告诉你，他是一条人命，活生生的人命，为了明哲保身，连人都不敢救，你算什么狗屁医生？！”
“你！”赵主任气的浑身发抖，可偏偏苏渊说的话句句属实。
对于杜兴邦，他不是不能救，而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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