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刘武也没仇啊,再说,这个人平时也不声不响的,除了偶尔跟知夏说几句话,几乎都不跟别人交谈,他为什么要那么恨自己呢? 对了!知夏,林知夏,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他只跟知夏说说话,每次都跟自己过不去。 原来刘武喜欢自己朋友兼好友的林知夏,这个刘武肯定误会了,觉得知夏喜欢的我,所以这么恨我,恨到…最后杀了我!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季夏一定给自己贴个大大的标签:职业单身狗,勿扰! 可惜,已经迟了…… 季夏回想起自己的以前在孤儿院里的日子,大学勤工俭学的时候,努力工作的升职加薪的那天,还有…被推向马路的那一刻! 慢慢的,季夏在回忆里睡着了,他梦见了自己 重塑世界观 季夏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他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景象,记忆开始重启,他出车祸了,他穿越了,他被刺伤了,他还有个母父,他现在负伤在床,他好像不用上班了? 想到这里时,他的肚子向他进行抗议,他饿了。季夏尝试从床上起身,但身上的疼痛感还是过于明显,于是在挣扎中他不幸掉到了地上,疼的季夏倒吸了一口冷气。 守在门口的元一听到屋里的动静推门进来就看见掉在地上的季夏,急忙小跑过去扶起他家小少爷“少爷,您可得小心些您的伤啊”。 季夏被扶起,再次躺在了床上开口问元一“那个,你是…是…?”季夏实在是记不起这个给他拉来医生的人叫什么了。 “我是元一啊,少爷您忘了?对对对,张御医说您不记得一些事了……”。元一还在碎碎念念,季夏打断了他。 “元一,好了,我知道了,那,请问有什么吃的吗?我有点饿。” “少爷,当然有,我马上去给您端来”说着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了。季夏觉得元一去参加马拉松绝对是种子选手,瞧瞧这速度,瞧瞧这小步伐,啧啧啧。 季夏在床上饿等了一会,门突然开了,来了一堆人端着各样菜站到季夏面前,不动了。 季夏觉得纳闷,怎么?自己是要站起来吃吗?明显季夏想多了,后面又来了位汉子扛了一张短腿桌子放在了季夏腰部的位置,菜放在桌子上,那些人便行了礼出去了,只剩下元一和季夏两个人。 元一拿起碗勺准备喂食自家少爷,季夏看着慢慢向自己伸过来的那一勺饭,怎么看怎么别扭,于是斩钉截铁制止了,元一面带疑问看向他。 “我自己吃就好,不用你喂了” “少爷,我知道您是可以自己吃饭,但是您现在受伤了,怎么还可以自己来呢?”说罢又来一勺。 “停,元一,你得清楚我受伤的不是手,可以自己吃,还有就是你这样我真的就吃不下去了。” 元一看了季夏一眼,略带委屈的把碗勺递给季夏。 季夏是真的有点饿了,桌上清淡的菜也吃的极多,好在季夏心里时刻不忘现代人的餐桌礼仪,吃相也能看得过去。 正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吃饱无事聊八卦,季夏在没事干的同时与八卦小能手元安开始了一场论世界观是如何崩塌的谈话。 “元一,你给我讲讲你…我们这个世界的事情吧,要详细点,包括各种历史,越详细越好!” “欸,少爷,什么是世界啊?” “嗯…就是我们待在这里的这个国家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样”季夏努力的解释到。 “我懂了,世界就是我们渝北国啊,少爷您这一病,说出话来好多新词。那说起我们渝北国,那就要从开国一帝祁斧帝说起了,至今已经…嗯,让我算算,有一千一百多年了,当初……” “停,太久远了,直接从现在开始”一千多年,季夏觉得自己可能会再次感受到高中历史课的支配的恐惧。 “少爷不是说越详细越好吗?从敏力帝说起在还不够详细吗?” “没有,没有,太久远了,知道了也没用,从现在说起就可以了,越详细越好。” “是,少爷。当今帝王是祁安帝,14岁登基,在祁安帝在位的这三年里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虽然北边的穆国和南边的临历国对我们虎视眈眈的,但好在临历国与我国一向交好,穆国边疆有您的父亲镇守,所以我们临国一直很安稳呢,不过这也离不开我们祁安帝治理有方,少爷你不知道,祁安帝的相貌可是渝北国里顶顶的,玉沫与其相比都要逊色几分,啊!我竟然拿陛下和玉沫相比,该死该死。不过去年陛下慰问家主的时候我有幸看了一眼,真的是惊为天人呢,就怪我没读过书,不然我一定要用书上所有最好的词去形容陛下,不,不对,书上的所有词都形容不了陛下的身姿,少爷,我真的…” “停,打住,够了,不要再夸了,我知道他很好看了,我问的不是这个” “可是少爷说的要很详细,我才……” 季夏深吸一口气“我的错,这样,我问你答,我不问的就不用说了” “好的,少爷!” “玉沫是谁,为什么不能拿他和陛下相比呢?” “玉沫是渝北国 熟悉的玉 季夏努力让自己跌宕起伏的心平复下来,想着也没什么大不的,与其以后让他娶个男人,还不如孤独终老罢了,老了也就一个人,一碗粥,一座孤坟,在现代也是一个人,在这里还是一个人。 既然已经穿越了,那就来之安之,顺心而为好了,就是心里有点虚空,好像怎么样都找不到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元一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季夏看着他轻轻一笑,能怎样呢?无能为力罢了,死了又活了,已经是一种施舍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