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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可惜的是端木景明还是顾云念，或者两者皆有。
走神的瞬间，没发现顾云念垂下的手指一弹，一抹若有似无的青烟被弹到他的鼻翼下，被他毫无察觉地吸了进去。
端木景明疏离而客气道：“是的，太子殿下。不打扰您用餐，我们就先行告辞。”
他微微拱手，就带着快要忍不住的端木景芜快步离去。
出了酒楼，端木景芜迫不及待地问道：“顾姐姐，你动了吗？”
她眨眨眼，虽然不明白顾云念和端木景明的话有什么深意，不过要惩罚太子的话她还是听明白了的。
顾云念只含笑点点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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