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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念摇着头，想到不过几年后京城出现的雾霾，到人都不敢出门的地步。
这会儿虽然没那么严重，大气污染的征兆已经开始出现。
慕司宸没回答，只想着直接让人按上。
茶几上的笔记本这时弹出一个对话框，是陆羽的视频申请。
顾云念坐直了身，慕司宸才接通了视频，陆羽神色严肃地出现在屏幕中。
“出事了？”慕司宸蹙眉问道，目光落在陆羽身后的背景，是在宿舍。
陆羽也看着慕司宸镜头的背后，近在咫尺的星空为背景让他有瞬间的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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