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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见过顾云念累成这个样子。
他放轻声音问道：“那明天还要治疗吗？”
“要，不过没今天这么累了……”最后几个字，顾云念的话都含糊了，慕司宸差点没听清。
再一看顾云念，累得连被子都没盖，闭上眼睡着了。
好在端木家所在的地域，就算是冬天也不冷，否则他恐怕会打电话给端木淳风，让他派人给顾云念盖被子了。
顾云念这一睡，不知睡了有多久，阳台外的天，都有些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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