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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容易。
加上妻女被顾家欺负得差点没了命，他对顾家只有恨，哪有什么情面可讲。
“顾叔，念念！”慕司宸打了电话回来了，然后开始审问对峙。
先是当时顾勇签的字，都是留档的。
还有当时办这事的人也找来了，连李建成当时送的什么东西都回忆了起来。
证据确凿，顾勇和李建成都要受到处罚。
在处罚决定下来之前，两人都不许离开京城。
顾勇和李建成被安排在了部门的招待所，随时等候传唤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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