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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以有！”顾云念点点头，带着一丝惋惜，“可惜让季远航就这么跑了。”
陆羽冷声说道：“游艇底下藏了潜水设备。”
他已问过直升机和游艇上的人，探照灯的范围覆盖足有一公里，深五米。没有潜水装备，根本逃不出观察的范围。
“只是这下一逃脱，季远航的踪迹就不好找了！”顾云念懊恼地说道。
慕司宸摸摸她的头，“没事，总有办法！”只是心里并不那么乐观。
如果不是这次，就连他查得如此仔细，都没查到季远航竟然还涉及到这样的事，说明他潜藏得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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