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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地明白了奥林的意思。

他忽觉捧着自己脸的手滚烫，赶紧伸手拉下来，夹紧了双臂，微微侧过上半身：“这里……不行。”

奥林视线又下滑，落在他的腿上。

明明穿的是长裤，腿也不是多么禁忌私密的部位，苏念却被看得心慌：“这里也不行！”

奥林失落地垂下眼：“好的。”

苏念一顿，注意到他的情绪，也嗅到空气里丝丝缕缕的柠檬草味道掺杂了一点焦躁的气息，赶紧把自己的手塞过去：“可以摸这个。”

奥林很好哄，一拢住掌心里多出来一团温软，眉宇间的失落就散开了，信息素也变得柔和。

他嘴角噙着笑，低着头捏着苏念的手把玩。

苏念好像哪里都生得很漂亮，没有一个部位是不完美的。双手是青年正常的尺寸，但是在alpha的对比下就显得有些小。

手背白皙的肌肤下有着浅淡的青色脉络，像是艺术家用极细的画笔描绘上去的花纹。手指根根修长，骨节分明，但是摸起来又是软的，柔弱无骨般让人爱不释手。

奥林摸的手法有点奇怪，不是简单地握一握就好了，他一根根一节节地揉过去，力道温柔，且指腹上有着一层薄薄的茧，摩擦着会发热。

苏念说不上是舒服或不舒服，就是有点不自在，但是见到奥林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又不忍说出拒绝的话。

算了……手而已，摸就摸吧。

这也是自己的“职责”一部分。

按奥林父母的要求来说，他们每天都要这样单独相处至少一个小时以上，保证信息素有释放，现在时间才过去十几分钟，还很早。

苏念精神不太好，脑袋还晕着，也懒得管奥林怎么摸自己的手，倦怠地将脑袋靠在沙发上，阖下眼。

……

苏念不小心睡得有些久。

要不是手机响了，睡到天黑也有可能。他想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人紧紧抓着。

原本规规矩矩坐在身边的奥林，现在跪坐在地毯上，也就是自己的脚边。

奥林的脑袋枕着他的大腿，生怕他跑了似的，死死地扣着他的手腕，还要把自己的脸往他手心里拱。

可能是埋手的时间有点长，呼出来的气被拢着成了水雾，让他的手心有些湿湿热热的。

苏念试着再次抽了抽手，却被抓得更紧了。

“奥林……电话响了，可能是我的姐姐。”